191.终战,石牢之律者,符华的任性!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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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虚幻，神性与人性，在“理”这一权柄的作用下，被短暂的分割了开来。
高奇的双眼中，世界被分成了两半，上一秒，自己正在温馨而热烈的婚礼现场，而下一秒，她又回到了那冰冷的月球。
毫无疑问，高奇真诚的劝说起到了作用，即便另一个西琳，是被世界所创造出的意志，她不管外在如何被仇恨所充斥，她的本质依旧向往着爱与被爱。
高奇给了她一个承诺，也与她做下了约定，就如同当年高奇答应识之律者一样。
于是，她答应了高奇的提议，可是崩坏又岂是那么容易，可以靠纯粹的意志战胜的存在？
即便空之律者答应了高奇，她体内的崩坏本质，也无法靠第一神之键祛除，她只是解放了被束缚的西琳，让她与自己彻底分离了开来。
就让人类的归人类，崩坏的归崩坏吧。
轰——
伴随着数道金色与紫色混杂的闪光，现实之中，空之律者将第一神之键弹出了心脏部位，缓缓站了起来。
她的表情沉静无比，没有之前属于女王的那份灵动与骄傲，反而更像——遗迹中那些倒塌的雕像。
硕大的双翼在宇宙空间中掀起了巨大的能量波澜，裹挟着无数月面遗迹中的巨石，消失在了原地，向着地球传送而去。
在没有了属于西琳的人性束缚，自己也放弃了控制后，空之律者变成了纯粹的，只拥有破坏性的野兽，或者说，崩坏到底使者，她的一切目的，只剩下了毁灭这个世界。
这是崩坏的本质，无法更改的本质，而空之律者希望，高奇可以改变她。
这种情况，可是和模拟中面对识之律者时不同，模拟之中的识之律者，可没有另外一个，和崩坏深度绑定的人格需要拯救啊！
而意识空间之中，空之律者的存在，却依旧没有消失，她同样存在于虚幻的世界之中，将自己的意志交给了崩坏那纯粹毁灭性。
她在考验高奇，她的弄臣，不应该只是满嘴空话与谎言的家伙，如果想要“拯救”她，那么，就战胜这个有着六个核心的律者吧！
而同样的，高奇与其他人的意识，也似乎从在于现实与意识空间之中，以同一时间，操纵着两具身体作出不同的动作，这让人几乎不可能适应。
“哈，真是麻烦……西琳，你可不能学你这个坏妹妹哦，你看，被我教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不然刚刚这样的就是你了，好了，你依旧拥有律者的权柄对吧，我能感受得到——带大家一起回地球吧，抓紧时间”
在现实中看着逐渐苏醒的众人，以及意识空间中，姗姗来迟的杨与德丽莎，高奇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一旁重获自由的小西琳。
“我才不想当这个笨蛋空之律者的姐姐呢！而且我现在这样子是因为我自己有天赋，和你这个只知道调戏女孩的大色狼没关系！哼！”
看了看周围一圈大人，尤其是还有被自己揍过的齐格飞，西琳下意识感觉有些紧张，下意识地躲到了高奇身后，喝骂他的声音也压低到了只有他能听见的程度。
“不过，空之律者的力量…….我好像确实可以拥有，就像，嗯，我回忆一下那种感觉——还真的可行！”
下一秒，现实与意识空间中的西琳手中，同时浮现了一个紫金色的“空洞”，一开始还有些许不稳定，但是很快，这个连接着虚数空间的空洞，就稳定了下来。
而且，最让人惊奇的是，在空洞打开的同时，属于律者的，那狂放而不加收敛的崩坏能，并没有出现，西琳使用空之律者的权柄时，甚至没人感受到一丝崩坏能的波动。
这一点，就连高奇自己都做不到，他顶多只是让其他人无法发现而已，但是西琳——似乎真的变得“纯洁”了起来。
连本身属于她的，有着崩坏兽细胞的融合战士能力，此刻都不带有一丝崩坏能。
“难以置信，一个律者，不，一个人类，还是说，一个可以使用律者权柄的……超级人类？”
一旁，瓦尔特·杨，这位永远睿智与理性的律者，此刻却突然表现出了极度的激动表情，即便是号称“全知”的理之律者，也不过是可以记录自己知晓的信息，面前的一切，是未知，是——希望。
“这就是你改装第一神之键的功效么，零博士，你确定的话，我可随时把我的律者核心交给你，你可以一直将其拿去使用！”
而对此，高奇只是摇了摇头，他可以肯定，自己如果愿意，瓦尔特·杨这个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没长大的孩子，绝对会为了乔伊斯的嘱托，牺牲自己的——不过，何必让特斯拉守寡呢？
“算了吧，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打算借你的核心一用，不过律者核心离体太久的话，你还是会死翘翘的，发明这柄神之键的可不是我，估计她都没想到，这武器会有现在这种作用，未来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她认识下你——或者说，让小华帮我去做。”
站在了此刻故作冷静，但是因为在许多熟人面前穿着红色嫁衣，已经羞耻到高奇都能听到心跳的小华身边，高奇轻轻牵起了她的手。
毫无疑问，第一神之键，展现出了连维尔薇都没预料到的作用——不是将律者变回人类，而是直接将人性与神性切分开来，这才是这柄神之键的真正作用。
毕竟，当时没有太多律者留给他们做实验，既然维尔薇还在，那么高奇也许得找到自家的姑娘，汇报一下自己的实验成果。
相隔五万年的实验终于有了进展，维尔薇绝对会很兴奋的。
不过，比起这些，现在的高奇，其实更加好奇一件事。
“比安卡，琪亚娜，你们怎么来这里了——不说别的，这婚纱是真的很好看，很不错。”
看着面前，两脸懵逼的比安卡和琪亚娜，高奇也是有些懵的。
这两位姑娘，身上全都穿着洁白的婚纱，但已经被她们粗暴的撕碎，变成了便于战斗的模样，露出了两条大长腿。
高奇看到她们的瞬间，就能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意识世界的“npc”，而是货真价实的比安卡和琪亚娜——她们在这个时间段，一个刚刚满周岁没多久，另一个更是完全不存在，怎么可能来到了这里。
【难道是，现实中的我，和她们有了些许联系？】
毫无疑问，2000年的物质世界中，并不存在琪亚娜和比安卡，她们只是存在于意识之中，如果现实中的高奇和她们存在某种联系，那么她们顺着高奇的精神，以及系统本身来到模拟世界，也不是很奇怪。
虽然可以解释这种现象，不过，想着梅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高奇却知道，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别多看了啦，高奇你个大色狼，醒过来我给你一个人看，还有——班长，哇哦，班长你今天真漂亮，我还以为你只会穿那两套衣服呢，这不是很会打扮么，不对不对，我和比安卡为什么会在同一个意识空间里！哇，还有大姨妈！”
看着周围或熟悉或陌生的人，琪亚娜一边紧握手枪，警惕着不远处一看就是进入最终阶段的boss律者，一边冲高奇和符华挥了挥手。
“啊，本小姐明白了，这里是你给我们的训练空间吧，这个是敌人么，好像是空之律者，又好像不是——呀，西琳！你怎么也在这里！不过你看上去也不是敌人。”
显然，琪亚娜将面前一切，当成了自己和班长过去在梦境中训练的场所了。
“比安卡，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地方了——看来那个讨厌的坏女人没有跟着我们进来，真不错，来吧，班长，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而看着面前这位元气满满的少女，完全没见过她的符华，忽然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这气息她在五百年前，就在那个叫卡莲的女孩身上见过了。
很快，符华想到了几小时前，自己趴在高奇哥身上的时候，高奇哥给自己所讲述的些许“未来”。
即便没有高奇在，她也会遇到一群不错的女孩，也会和她们成为朋友，就像——卡萝尔一样。
【是这样啊……她们就在高奇哥旁边么，看来现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有那种能力…….这次之后，他应该会明白的。】
看着琪亚娜和比安卡，一直落在高奇身上的目光，敏锐的符华立刻明白了什么，立刻在高奇背后，伸手掐了下他的软肉，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抱怨。
“她叫你大色狼呀，这么说，她们也是……哼。”
随即，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想着琪亚娜的名字。
“是的，琪亚娜，这就是给你们的——试炼，我曾经参与过对抗空之律者的战斗，你们有必要训练一下。”
解释的事情，就交给高奇好了，符华要做的，只是把她们忽悠过去就行了。
“是么，没问题，放心吧班长，我这就给你展示一下我太虚剑神的成果！”
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琪亚娜天蓝色的眼眸中，陡然闪耀出了一抹金光，她和西琳一样催动起了自己的律者权柄，不过这一次，她可是不断在向外散发崩坏能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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