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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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彻底打破她的防御,挣扎者想要逃脱他遏制着她的手,头发带着头皮,狠狠的牵制着她。
  
  迟西爵一个巴掌打上去。
  
  “我……我是南晚晚爸爸的前妻,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伤害我。”
  
  她真的是害怕极了,讲话都开始磕巴。
  
  “长辈?你可不是长辈,至于晚晚爸爸,他怎么死的还不能下结论。”
  
  她一下子像是被鬼上身,扭动着,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迟西爵其实并不知道之前的内幕,只是看到她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了解到她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一把把她摔下地,她也不感到疼痛。
  
  她当年可是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想办法弄走了,所有的证据都毁掉的。
  
  迟西爵一出地下室就立即找人去查相关的事。
  
  柳媚一个人呆在地下室,恐惧的回忆着。
  
  话没有等她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迟西爵又进来了。
  
  他带着一双医用的胶手套,手里端着什么东西,但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夫人。”
  
  他蹲下来,平视她,可是她不敢和他平时,想要错开眼。
  
  “上一次南柔月的脸是我手下留情,这一次我可不会。你那么大的年纪,要这张脸应该也没有什么用力吧。”
  
  她哼着流泪,直摇头。
  
  “这是浓硫酸,倒在人的皮肤上,唰的一声,你的皮就没了,只是过程有点疼。”
  
  他说完柳媚就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一动,他的手一抖,自己就完了。
  
  “害怕?那你怎么不想想晚晚当年怕不怕?”
  
  她连头都不敢摇晃,嗓子也恐惧的失声。
  
  “对……对不起。”
  
  从喉咙尖锐的刺出来的声音,很是刺耳。
  
  “要是想保住你的脸,告诉我,当年晚晚的爸爸是怎么死的?”
  
  柳媚头脑还有些清晰,不打算说。
  
  “不说。”
  
  他的声音是催命符,手里的杯子倾斜。
  
  “我说。”
  
  柳媚垂死大叫。
  
  五年前,她母女俩设计让南晚晚和陌生人睡觉,又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陆项阳,躺在医院里的南颐鹤身体本来就不好,听到后更是情绪激烈,进来icu.
  
  他一进icu她安排在那边的人就给她打电话,她就收买他的主治医生让他的手术出点小差错,最好就死在手术台上。
  
  可是没有想到他命硬,硬生生等到见了南晚晚的最后一面才咽气的。
  
  一听她全部交代完。迟西爵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泼在她的脸上,她尖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只是一杯冰水而已。
  
  几小时后,他安排的人就把所有相关的消息发到他的手机上,还有一份相关的确切证据,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柳媚和主治医生的邪恶交易的细节。
  
  迟西爵思虑再三后终于把这件事情告诉南晚晚。
  
  她望着他,难以接受这个消息,在她的怀里大哭一场后,来到她爸爸的坟前,泪流不止。
  
  天空下起绵绵细雨,凉风吹起。
  
  “迟西爵,要是我当初有本事一点,不那么天真,爸爸是不是现在还好好的。”
  
  迟西爵脱下自己的外套亲手给南晚晚披上。
  
  “晚晚,这些不是你的错,真的要责怪的话那就是她们这些居心不良的人。”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的可恨,就算她们再怎么讨厌我,爸爸怎么说也是她们的亲人,为什么哟啊这样做?”
  
  石碑上的黑白照片在昏暗的的天气之中越来越令人会想到当年她一个人在遭遇背叛之后拖着残破的身躯去到医院。
  
  看着戴着氧气管艰难的呼吸着的爸爸,她希望有一个奇迹,老天不要那么残忍在她失去妈妈后又让她失去爸爸。
  
  想到她的妈妈,一个可怕的想法让她不寒而栗,当年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即使心神状况很差,但是也不会到达失魂落魄的在外出事死亡的。
  
  “迟西爵。”
  
  他的手臂被南晚晚突然抓住,迟西爵以为是她太过于悲伤引起的肌肉痉挛,低头怀里娇小的人儿却突然很惶恐的看着他。
  
  “晚晚,怎么了?”
  
  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担忧地开口。
  
  “我妈妈。”
  
  听她这么一说,他也很震惊,要是真的是他们俩猜测那样,那柳媚真的是罪不可恕。
  
  “晚晚,你先回去照顾两个孩子,好好睡一觉,让我去调查。”
  
  “迟西爵,我怕。”
  
  晚晚的身体有些发冷战,真的太可怕了。
  
  “哐当。”
  
  地下室的门被迟西爵用力的推开。
  
  柳媚听到声音蜷缩在角落里一点都不敢看着这如同噩梦一样的男人。
  
  他这一次不想和上一次一样用谎骗的技术让她开口,直接一脚踹向她的腹部,她痛叫出声但是也不敢反抗只能跪在原地连连求饶。
  
  “对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找晚晚的麻烦了,求求你……”
  
  慌不择路,口齿不清,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迟西爵有踹了几脚,抓起她的头发,原地将她拉起来。
  
  “我问你,晚晚的妈妈的死因和你有没有关系。”
  
  柳媚呆住,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干做,只会低于求饶。
  
  “我再问你一遍。”
  
  他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如同雷鸣,让人害怕。
  
  “我不知道。”
  
  柳媚扭扭捏捏,神情恍惚,不敢直说。
  
  “我看南柔月也可以来这里待一待。”
  
  迟西爵每一个字都敲碎了她的最后一个防线。
  
  “我说,我说。”
  
  柳媚说实话了,但是遇到关于南晚晚的事,声音还是不服输。
  
  “当时南颐鹤和我结婚后还想着那个女人,我怎么甘心我的老公躺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其他的贱人,我就找人将她绑过来,小小的教训一下她。”
  
  说到这里她开始精神失常的哈哈大笑。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弱,就这么死了。”
  
  “那车祸是怎么回事。”
  
  “我让人安排的。”
  
  说完甩开他的手,大笑,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这个女人这一辈子都没了。
  
  ……
  
  迟西爵通过各方的调查,查到了一个当时相关的肇事人员,没想到那人偷偷的录制了视频。
  
  哪怕视频很是模糊,里面的画面还是不忍直视,能够清楚的看清里面柳媚的暴行。
  
  他自己都不忍心看下去怎么会将视频拿给南晚晚看,只是和她说她妈妈真的是被柳媚害死的。
  
  南晚晚不再是一只软萌的小猫,彰显出自己的利爪,在她妈妈的坟前告诉她自己会为她逃回应有的公道的。
  
  这件事之后迟西爵也没有再插手,全部让她自己一个人全权负责,着样的大仇她必须自己报。
  
  不久后还在家中养伤的柳媚收到了法院的传单,是南柔月亲手收到的。
  
  南柔月难以置信的询问着她,当所有的事情知道后,南柔月也不知自己怎么办,焦头烂额的时候,陆项阳打来电话。
  
  “喂,项阳。”
  
  南柔月对他还是有一丝的希翼。
  
  “柔月,我们今天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一下。”
  
  他还是乐意装一装的。
  
  “你什么意思。”
  
  她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打算抛弃她。
  
  “离婚。”
  
  他再一次强调一遍,嘴里的不耐烦很是明显。
  
  “好,但是你不要后悔。”
  
  南柔月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很是温柔,可是她的眼神充满仇恨,爱意终究还是转化成了恨意。
  
  “那你现在过来吧。”
  
  声音没有一点点留恋。
  
  她直接挂断电话。
  
  说完也没有和她妈妈说一声,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穿上自己第一次见到陆项阳的那条白裙,画了一个淡妆,去了厨房一趟,自己开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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