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管中窥豹尼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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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奥斯和阿克提结束了一天的购物之旅，收获是......
　　一袋公共粮库发放的粮。
　　回到房间，尼奥斯把粮食随手放在桌上，点燃炉火，起身看向门口：“今天谢谢你了。”
　　“不用，这是我该做的，”
　　阿克提站在门口，点头微笑：“只不过下次的话，付钱这种事，还是交给我来吧。
　　不然要是尼禄知道的话，她会骂我的。”
　　“下次一定。”
　　“嗯，那么就不打扰你了。”
　　阿克提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接着，她站在门口思索良久，忽然抓住了经过的奴隶。
　　凑在奴隶耳边轻语片刻后，拍拍他的肩膀。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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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铺天盖地，打在皇宫的屋顶上，积起厚厚的雪。
　　尼奥斯注视着门口良久，想起什么似的，走去打开了紧闭的窗。
　　冷风瞬间席卷进来，雪花无情地打在脸上，房中的炉火狂舞。
　　尼奥斯任由风雪吹进来，转头拿起那袋粮食，解开绳索，手探进去抓出一把。
　　身后轻微响动，女人落地，发出暴躁的埋怨。
　　“呼！冷死了！”
　　尼奥斯没有回头。
　　女人把窗户关上，风雪隔绝在外，然后颠颠地小跑到壁炉前，蹲下烤火。
　　“啊！凭什么你个混蛋就能住这种地方，而我还要被你招呼来招呼去的？”
　　“你知道下了雪的房子有多难爬不？”
　　“不能自己的跟班不在，就老揪着我的羊毛薅啊。”
　　女人往手心里哈气，接着十指张开，把手探向炉火。
　　热力融化了她身上的雪花，颤抖逐渐停止。
　　女人发出一声猪哼似的低吟。
　　“唔，终于舒服了......”
　　但即便她说了那么多，身后的尼奥斯还是毫无回应，就跟把石头丢进海里似的。
　　“喂，你说话啊，把我叫过来，就为了让我烤火？”女人扭头皱眉。
　　“......”
　　低头研究这那袋粮食，沉默了很久，尼奥斯终于开口：“他们现在都怎么样，艾雅？”
　　“想不到你住进了皇宫，也能心系曾经的手下，我很是宽慰啊，”
　　艾雅松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身材无限美好：“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四个都是身经百战，在哪都能活下去。”
　　“告诉我具体。”尼奥斯抓起一把小麦，泼在桌面上。
　　“我们在酒馆里包了两间房，有酒有肉有炉火，”
　　艾雅舒舒服服地坐在壁炉旁，翘起二郎腿：“我的话今天一直在等你叫我，马库斯今天去坟场祭祖，玛尔达去传教，罗马尼奥......”
　　说到一半，她忽然顿住，嘴边露出厌恶的表情。
　　嗯，想必是去寻欢了。
　　尼奥斯了解。
　　“话说你这是在干嘛？”艾雅注意到尼奥斯一直在捣鼓那袋粮食。
　　“搜集情报。”尼奥斯淡淡地说。
　　“你在开玩笑？”
　　艾雅看不明白：“还是说这里边藏了纸条？”
　　“我不是在不列颠，刺客组织也没跟着，之前构建的商人行会也没有发展到这里，”
　　尼奥斯说：“所以很多情报，只能从最底层找起。”
　　“就这个？”艾雅站起来，指着桌上洒落的小麦。
　　“对，就这个，”
　　尼奥斯点头：“世间万物都有其联系，就比如候鸟南迁，能看出北部降温，潮汐异样，能得知星象有变。”
　　“那这袋粮食？”
　　“这是我从公共粮库买的，花了市场价的两倍多才拿下的。”
　　“你不会不知道公共粮库免费发粮吧？”艾雅像是在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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