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这件事远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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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梦只是一想,就倒吸一口凉气:太可怕了!要都是这般反应,那人找或者不找都是个麻烦。
  言归正传,还是要听钱项然说故事。
  钱项然既然存了试探的心思,自然就多了几分留意。
  钱项然带着南礼善一同游湖赏灯,参加各色活动自然也是有的。无论是南礼善还是钱项然,才华都摆在那,自然也少不了有人上前来交谈,其中不乏许多学识不错的女子。南朝民风开放,虽然也有媒妁之言一套,但是若一个女子真的喜欢一个男子,那么主动接近也不会被人投以奇怪的目光。是以在南朝,若你真喜欢一个人,无论你是男是女,都可以放心大胆地追寻。
  钱项然逢人三分笑,但是情爱这件事上躲得极快,瞧见一丝端倪,就跑得飞快,顺手一推,自然就让南礼善成了挡箭牌。
  南礼善与钱项然不同,他身负重则,还要考核观察相应的人才,自然也不能如钱项然一般,说跑就跑。
  寻常这样的套近乎是有套路的,例如先询问些问题,再聊一聊寻常的生活,最后再问上那句精髓:想请问李公子可有婚配。
  南礼善素来笑得坦然:有啊。
  面前的美人必定是一脸失望,当然也有人不甘心地继续问:那怎么未瞧见夫人?
  因为还未成亲,只是有婚约。南礼善脸上的笑意更甚:若到了成亲那天,我定为各位送上请帖,昭告天下,诸君到时请一定要来参加。
  他脸上满是甜蜜,就像是一个寻常等待幸福人,总幻想着未来的美好。那些人被这神采刺痛,都不过是点点头,说上两句祝福的话,而后心灰意冷地离开。
  不过更多的都在讨论,能让这么个人牵肠挂肚,为止专一的女子,会是怎么个天仙。
  这一切自然也被钱项然看在眼里。
  钱项然思付甚久之后,提了一壶酒来找南礼善:李兄,有无空陪我喝一杯。
  南礼善笑得亲和:求之不得。
  酒是个好东西,总能给许多人力量,有些人靠着酒忘却痛苦,有些人依靠酒来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对钱项然来说,这两杯酒下肚,才有了足够的勇气。
  对钱项然来说,要把他的秘密尽数盘出,并不是那般容易的事。要说他有一个品行不堪的父亲,要去回忆他曾经的无知和懦弱,要面对对无数少女的愧疚。
  一桩桩一件件被从记忆的泥沼里挖出来,带着深埋在黑暗中那许多的恶臭,还有钱项然在淡然之下掩盖的伤痕。
  钱项然又喝了一杯酒,有些苦涩道:我与芸篱早已解除了婚约,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只有偶尔才会回京城,对她的近况所知不多。我一直没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对她是否是一时兴起,我这般妄加猜测与你,着实对不起。但是我总归希望芸篱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有一个属于她的家。李兄,我希望,你能做到。
  南礼善举杯,和钱项然一个碰杯,一口饮下道:其实,这些事我早已知道了。南礼善用手托着头,轻笑一声道:认识她没多久,这些事便有人送到了我面前。身为皇子便是这点不好,很多事你大可选择忽视,偏生总有人来提醒你,看,你看到的这番美好,在烂泥之下,有着什么样的腐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能在淤泥中长出的荷花,依旧可以清雅高洁,一尘不染。芸篱曾和我说过你,她说她有一个很敬重的兄长,是他鼓励自己多涨学识,对自己必定能有更多益处。我原本还以为是她本家的兄弟,可是柳家早已从根腐朽,哪有能说出这般话的人。后来我便知道是项然兄你。曾经的婚约也不过是你们彼此的父母许下,既然已经解了,那对我而言,亦没什么大不了。至于你说的事。南礼善举手对天,一字一顿,格外认真,我一定不负重托。
  那天晚上,这两个人喝了许多的酒,说了许多的事,敞开心扉,关于喜欢,关于执念,关于自己背负的重重,竟也才能让他们俩称之为知己。
  从此之后,帮助南礼善寻找柳芸篱的人又多了一个,那便是钱项然。所以钱项然一开始都知道,只是他一直并未将这件事告诉柳芸篱罢了。
  浮梦好奇道:那当时婉君在你的宅院中见到南礼善,也是你有意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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